这本书是沈石溪为黑天鹅的辩护。本书采用一边讲述主线一边讲述主人公祖先的日记。
主人公约翰·维廉斯是一名动物学家，而全书的一半都在写一只名叫紫水晶的黑天鹅和约翰的故事。在故事中约翰因一次不经意间成了紫水晶的“丈夫”，从中感到了紫水晶伟大的母爱，为了孩子它甘愿去死，为了孩子既使身负重伤，也要在第一时间赶回去护住孩子。在这种母爱中，它牺牲了。
另一半的日记写的是对黑天鹅的仇恨。约翰的祖先在狱中逃亡(他本质上无罪)，和其他三人一起到了一片荒岛，在那儿因为食物缺少，他们捉了一只叫紫水晶母黑天鹅的配偶烤了吃，而因为这样，紫水晶将他们一一除去，留下了约翰祖先的一腔仇恨。
在两个故事中徘徊，身为读者的我看见了两个极端的母黑天鹅，一个宛若天使，中腔母爱成河，一个仿佛魔鬼，乘载了杀夫之仇。一个伟大牺牲，一个报复成功。两只黑天鹅好像天与地分开而来，又似乎是一体，都有强烈的执念。
黑色的羽毛是地狱的精灵；白色的羽毛又是天堂的使者。这两种天鹅是人类分析羽毛象征物。为什么只是颜色不同却要被人类厌恶？沈石溪在书中强烈指出这一问题。黑天鹅同样有情感，有良心，与白天鹅不差多少，甚至某方面比它们更好，可为什么会被人厌恶？！
俗话说“人不可貌相，海水不可斗量”，在生活中的一些长相普通或丑的人面前，绝不讲长相。因为他们知道长相不出众，所以不要一下下戳他们的痛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