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眼中装满阳光的人儿啊,又冲着我笑了,又冲着我笑了---
"抱出去吧。"
他要抱我去哪儿啊,他又抱紧我了。多温柔呀,多温柔呀!
他在抚摸我!真想舔舔他的手啊,多好看的手啊!
嗞啦---
嗞啦---
嗞啦---
它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。
刹那又变得无比黯淡。
细看碗底还有几片辨不出颜色的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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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抚地抚摸着一只小黄狗。
是啊,可香了。
真好看啊!真好看啊!他是要过来拥抱我了,对吧?
"可惜了。这狗怎么也养了三年了。"
"吊着放血吧,哟,这狗眼神还怪瘆人的。"
那个明晃晃的,是什么呀!怎么,怎么放开我了呀!
他又笑啦!
我怎么看不见主人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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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恐还未将所有喜悦拆散。
像极了深巷里那只终年被雨水敲打着的,破旧不堪的瓷碗。
腐烂得全无了模样。
穿着白衫的年轻人坐在桌子的一端,埋怨着桌上热腾腾的狗肉有腥味儿。于是起身,将它扣在显是有了年纪的储粮盆里。
"吃吧,可香了,可香了。"
初三:顾三旬